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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甲巯咪唑担心粒细胞缺乏症怎么办,看粒细胞集落刺激因子如何改变治疗

2023-02-27 13:47

研究建议G-CSF治疗仅适用于无症状的患者和粒细胞计数高于0.1× 10^9/L的有症状的患者,而不适用于粒细胞计数低于0.1×10^9/L的有症状患者。

用药监测  

众所周知,儿童Graves病需要长期服用甲巯咪唑或者卡比巴唑,并且在应在最初3个月内每隔约4周对其进行一次观察,然后根据临床病程进行每2个月的评估、随后是每3个月,观察的项目包括甲状腺激素浓度、TSH浓度,以及白细胞计数(包括中性粒细胞计数)和肝功能检查,因为后两者都可能受到潜在疾病过程和ATD治疗的影响 [1]。

粒细胞缺乏症(外周血ANC<0.5×10^9/L)是一种潜在的严重ATD不良事件,发生于0.3%服用PTU或MMI的成人,主要在不间断ATD治疗开始后三个月内发生。粒细胞缺乏症风险呈剂量依赖性,且不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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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研究调查了在ATD治疗的第二个或更晚疗程中发生粒细胞缺乏症的患者的特征[2]。

方法:81例患者被诊断为ATD诱导的粒细胞缺乏症,分成恢复组和第一组。“恢复组”,有14例(甲巯咪唑(MMI),n = 10;丙基硫氧嘧啶(PTU),n = 4),指的是在第二或更晚的相同ATD治疗过程中首次发生粒细胞缺乏症。“第一组”,有35例患者(MMI,n=28;PTU,n = 7),指的是在第一个不间断的ATD治疗过程中发生粒细胞缺乏症。

结果显示:在诊断为粒细胞缺乏症之前,ATD治疗的中位总持续时间为559天(范围为86–1775天),前一疗程的最后一天与诊断为粒细胞缺乏症的病程的第一天,之间的中位间隔时间为916.5天(范围153–8110天)。在同一ATD停用不到5个月后恢复使用时,没有出现粒细胞减少症的病例。比较第一组和恢复组时,开始ATD治疗和诊断为粒细胞缺乏症的时间间隔相似(第一组39(20-98)天对恢复组32.5(21-95)天;n.s)。在诊断粒细胞缺乏症时的粒细胞数、死亡率或诊断粒细胞缺乏症与恢复之间的间隔方面,各组之间没有显著差异。

结论:当恢复ATD治疗时,为了监测粒细胞缺乏症的发展,对病人进行随访是非常必要的!

出现了ATD相关粒细胞缺乏症时候,医护人员大多采取皮下注射人粒细胞刺激因子注射液的方法提高粒细胞计数。

有研究考察了粒细胞集落刺激因子(G-CSF)是否有利于治疗抗甲状腺药物引起的粒细胞减少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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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病例分成有症状组和无症状组,随后统计给药前后的粒细胞计数水平、最小粒细胞计数水平以及给药后的粒细胞水平恢复时间、和给药剂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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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在有症状组中,与引入G-CSF之前的有症状组(9.2 ±4.4天,n 37,p 0.01)相比,引入G-CSF后粒细胞减少症的恢复时间明显缩短(5.5±3.5天,n 19)。在无症状组中,与引入GCSF前的无症状组(5.4 4.3天,n 34,p 0.05)相比,引入G-CSF后粒细胞减少的恢复时间明显缩短(2.3±1.9天,n 15)。然而,G-CSF治疗对粒细胞计数低于0.1×10^9/L且有症状的严重病例没有效果。

研究建议G-CSF治疗仅适用于无症状的患者和粒细胞计数高于0.1× 10^9/L的有症状的患者,而不适用于粒细胞计数低于0.1×10^9/L的有症状患者。总之,G-CSF治疗可缩短抗甲状腺药物诱导的粒细胞缺乏症的恢复期,并使患者受益,但有症状的患者除外。

药师建议  

目前,我国临床医生很多会推荐服用ATD的同时,服用地榆升白片等升细胞药物,但并没有得到国际权威机构的相关推荐,多推荐在服用ATD治疗期间,密切监测粒细胞计数水平,发现粒细胞减少并在粒细胞计数>0.1×10^9/L时,及时给予G-CSF干预治疗,治疗剂量参考75μg/d,必要时增加剂量。

参考文献

[1]Mooij CF, Cheetham TD, Verburg FA, Eckstein A, Pearce SH, Léger J, van Trotsenburg ASP. 2022 European Thyroid Association Guideline for the management of pediatric Graves' disease. Eur Thyroid J. 2022 Jan 1;11(1):e210073. doi: 10.1530/ETJ-21-0073. PMID: 34981748; PMCID: PMC9142815.

[2]Kobayashi S, Noh J Y, Mukasa K, et al. Characteristics of agranulocytosis as an adverse effect of antithyroid drugs in the second or later course of treatment[J]. Thyroid, 2014, 24(5): 796-801.

[3]Tajiri J, Noguchi S. Antithyroid drug-induced agranulocytosis: how has granulocyte colony-stimulating factor changed therapy?[J]. Thyroid, 2005, 15(3): 292-2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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粒细胞集落,粒细胞计数,因子,剂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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