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助理护士的配置从低水平增加,死亡率将会下降。但是,在更高的水平上,Griffith等人发现死亡率会随着人员配置的增加而增加。
从逻辑上讲,通过将不同的人员配置水平随机分配给医院或病房来解决这个问题,似乎是不太可能的。事实证明可行的办法是利用医院内各科室人员配置和人口普查的日常变化来评估人员配置不足对病人结果的影响。
Griffith及其同事报告了一项使用这种方法的研究,该研究在几个重要的方面都与之前的研究不同。首先,该研究使用所研究病房的平均人员配置作为适当人员配置的基准,而不是从人员配置的病人敏感度系统中得出目标。在所有的病房中,平均人员配置水平是注册护士(RN)4.75个护理时数,助理护士2.99个护理时数,在24小时内每个RN大约护理5个病人,每个助理护士大约护理8个病人。每个病人平均护理时数从2.91(普通内科呼吸科病房)到9.61(肾脏高级护理)不等。其次,该研究测量了围绕这一参考值的人员配置变化,测量每个病人累计接触到的高于或低于标准的人员配置,并允许较高的人员配置抵消较低的人员配置。最后,该研究以类似的方式研究了助理护士与病人结果的关系,将这些人员作为注册护士的补充(就像先前研究技能组合那样),而不是作为替代品。他们研究了注册护士配备和助理护士对病人死亡率的独立影响,发现有显著的影响,并研究了低年资注册护士配备和助理护士配备之间的潜在互动关系,但发现二者之间没有关系。
Griffith等人的这些发现值得我们关注。
第一,改善人员配置与降低死亡率的正向关系,包括超过平均水平的人员配置。
第二,虽然没有观察到专业护理的U型或曲线顶端效应,但Griffith等人确实观察到了助理护士配置和死亡率之间的U型关系,也就是说,随着助理护士的配置从低水平增加,死亡率将会下降。但是,在更高的水平上,Griffith等人发现死亡率会随着人员配置的增加而增加。有几种可能的解释,我们应该加以探讨。一个解释是,随着助理护士的增加,工作或责任的分散反而造成了死亡率的增加。另一个可能的解释是,在死亡风险较高的病人中,存在着无法衡量的死亡风险或护理助理服务需求(例如,这些病人更有可能卧床不起),而这些风险或需求实际上是由各个病房配备的,因此,助理护士配备的增加与死亡率的关联是内生的。
第三,注册护士的短缺和助理护士的短缺之间缺乏互动。
未来的研究需要解决的关键问题包括以下几点:
在 Griffith的研究中,关于注册护士配置影响的抑制曲线没有顶点,但这一发现是否具有普遍性,或者这一发现是否由所研究医院的特定人员配置水平驱动的?在基线或平均人员配置较高的医院中是否可以观察到高人员配置影响的曲线顶部?
如果护士配置的影响曲线没有顶端,那护士越多肯定是越好的。那么,我们如何定义最低适当人员配置水平的标准呢?为每个住院的病人配备一名护士是暂时达不到的。然而,如果较高的人员配置水平可以改善患者的主要结果,那么将现有的平均人员配置水平设定为标准也是相对武断的。
在其他研究中是否观察到助理护士配置的U型关系?能否确定原因,包括未观察到的高需求的可能关联?。
虽然在上述研究中没有观察到低年资注册配置和低护理助理配置的互动关系,但是否可以在其他地点和环境中观察到?
这些结果是否在死亡率之外的其他重要结果中被观察到——如跌倒相关伤害、压疮、医院获得性感染、再入院?
除人员配置水平和病人结果的关联之外,该研究在其他地点的复制以及与其他数据收集的联系可以探索的其他问题,包括:
护士配置水平影响病人结果的机制是什么?护理缺失已被确定为一个可能的因素,但它是唯一的吗?
各国助理护士的教育水平、专业资格和角色差异如何影响助理护士配置与病人结果的关系,以及助理护士配置和注册护士配置在保证病人安全和提供可靠护理方面的互动?
注册护士和助理护士的教育和经验差异如何影响保证安全和可靠护理所需的人员配置水平?在何种程度上,教育、护士专业培训、从业年限和在一个病房的长期聘用允许较低水平的人员配置具有较高的安全系数?
工作环境、团队合作和护理组织如何影响人员配置和病人结果的关联,如何跨医院或病房测量这些因素,以及如何使用病房内的变化测量人员配置水平的影响?
我们相信现有的证据足以得出一般结论,即护士配置水平与普通内科病房病人的重要健康结果有因果关系。现在需要做的是了解达到最佳结果所需的注册护士和助理护士的门槛是什么,以及这些水平如何受患者的护理敏感度以及护士队伍的教育、经验、组织和工作环境影响。
编后语
(北京大学医学部 王智帆)
(中卫护研院 穆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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