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武汉,忙忙碌碌已经是第三天了。终于在下夜班有时间好好休息调整一下。我从没有来过武汉这个城市,记忆中的武汉就是热干面、周黑鸭、麻辣小龙虾,热热闹闹,熙熙攘攘,虽然我已经知道了采取封城的措施,但当我到达天河国际机场的时候,还是被眼前所见感到震惊。偌大的机场除了医疗队队员外和工作人员外没有别的人,商户的大门紧闭,行李转盘上空空如也,恐怖氛围瞬间爆表。大巴车驶向酒店,我透过车窗第一次面对面的看到了武汉,城市真美,街边的绿化覆盖率极高,虽然我戴着口罩,但仍然可以感受到空气是湿润润的,含氧量极高,当时真想把口罩摘下,来几个深呼吸。
抵达酒店安顿好以后,本来想好好洗个澡先睡一下,突然就接到了通知,我们组当天晚上就要上夜班。来之前我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还是没有想到任务来的这么突然。招之即来,来之即战,战之必胜,噢耶!我自己给自己加加油吧。在听取了小组领导的任务部署后,我们就集合去了同济医院中法新城院区。我在老队员的带领下通过一条条工作人员专用通道,终于来到了我们所负责接管的病区。上一个班次的同志们看到我们来了,脸上露出了笑容,而我看到他们脸上口罩的勒痕和汗湿的额头,除了心疼还是心疼。由于工作安排,我和几名组员没有被安排立即进入隔离区病房,而是在清洁区待命。这让我有机会好好了解清洁区的环境。
由于病房筹备的十分紧急,许多硬件配套设施还没来得及配备齐全,所谓的就餐区其实就是楼道间里面的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所谓的休息室其实就是一张上下铺,所谓的医生办公室其实就是两台电脑和两把椅子外加一部对讲机。在等待的过程中,作为北方人的我才真正感受到了什么是湿冷,由于传染病房不能使用空调,又要开窗通风,加之取暖设备还没有到位,休息室简直就是一个大冰窖,我们待命的六位组员挤坐在一张床上,我们把仅有的一床被子盖在腿上,互相依靠着取暖,我们六个人的腿都不敢动,生怕动一下被子里面的热气跑出去。
终于组长通知我们可以穿隔离衣进入病区了。我们在感控老师的指导帮助下穿戴,由于第一次没有经验心里又紧张,大家穿戴的都格外小心谨慎,生怕漏掉哪一步。在确认检查无误后,我们终于进入了隔离病房。护士长仔细的给我们介绍了病区的位置划分和工作流程,才进来不到一个小时,我就觉得脑袋被口罩,护目镜,面屏勒的嗡嗡疼,我感觉自己穿着防护服、鞋套走起路来像个笨重的机器人,戴着两层橡胶手套别说输液、扎针了,就连撕个胶布想要完成都很困难。
加油,武汉!
2020年 2 月
最初在和患者近距离接触时,虽然他们戴着口罩,我戴着面屏,可当他们忍不住咳嗽时,我也下意识的瞬间屏住呼吸,心中默念“阿弥陀佛,没事的,没事的”。第一天的工作就在紧张中度过了,下了夜班坐车回到酒店已经是中午了,12个小时没吃没喝没睡加之精神高度紧张,我感觉自己已经放空了。但是当我回到房间打开窗帘,眼前的景色就像一剂强心针,长江、 跨江大桥,还有远处的黄鹤楼,美丽的江景把我的疲惫一扫而空。虽然现在的武汉正处于非常时期,但我相信只要齐心努力,我们一定打赢这场战役。那时,我一定会再次回来,听黄鹤楼上吹玉笛,看烟花江上乐悠悠。
加油,武汉!
撰稿:北京医院国家援鄂抗疫医疗队队员 蔡辛培
编辑制作:宣传处 吴一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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