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p 我的“小题大做”（上）

公元两千年一十八年初，丁酉岁尾，因大洋彼岸美利坚合众国之顶级期刊“禁p”，引发华夏舆论哗然。百年p值，缘何说禁就禁？顶级政治期刊“禁p”，会不会“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引起连锁效应而动摇药监规则？一石激浪，给了我“小题大做”的“可乘之机”。

于是，【天之力医药】微信公众号采用“标题党”的“惯用伎俩”，以5篇【惊爆】和6篇【论p】微信文吸引业界看官的“流量”，又在“云中”虚拟“点将台”，邀中国医学统计学“大腕”、中医药资深“跨界人才”、药业企业研发主管、斯坦福大学学者和从FDA归来的科学家16人，登台点评，各抒己见。从1月22日USA顶级期刊发令“禁p”，到2月1日CHN【天之力医药】启动“争锋”，中国药业人仅用了10天不到的时间便对“禁p事件”做出了一次“快速反应”。此举看似一桩不值一提的“小事儿”，但借助当今的数字技术，会以“数字记录”留下“痕迹”，甚至保存直到下一个类如6800年前的“小行星撞地球”或“大洪水”之前。当然，它远不足以刻为“河图洛书”。

p值是一个统计学概念，始于1920年，故称“百年p值”；但美国的统计协会（ASA）成立于1839年，“寿”达“百八十年”。

再请看一下与p值紧密相关的RCT（随机对照试验）：英国海军卫生学之父詹姆斯·林德1748年破解坏血病之谜后，建立了“分组”的概念；约翰·斯诺医师1854年为破解10天内夺命500多条的伦敦霍乱，开始了统计学在医学中的最早应用。这个时期是以天朝上国自居，自命为世界中心的大清帝国时代。中国人不知道有“统计”。

继之，罗纳德·费雪在1935年的《实验设计》中通过一个看似很无聊的问题：完美的红茶是应该先倒茶，还是先倒奶，建立了“随机化”这个重要概念；20世纪40年代，英国的流行病学家奥斯汀·布拉德福德·希尔正式确立了随机对照方法学。这个时期，我们先是忙着中国人打中国人，后来是联合起来抗击日本侵略。用不上统计学。

再后来，1961年欧洲的“沙利度胺”事件，幸免的美国国会在1962年颁布了针对食品，药品及化妆品法案的修正案，强制要求新的药物需在“充足严格的对照研究”下被证明是有效；1970年，FDA要求新药批准必须经过随机对照试验。这个时期我们在搞“大革命”，同时也处于缺医少药的年代，我们不需要统计学。[注1]

直到上世纪80年代，陈可冀院士首开先河，采用RCT评价千年中药的安全性和有效性；90年代，“GCP一姐”G岩华担起引入临床试验法规监管的具体工作。我们才以“学生”的身份，在药品临床评价中迎来了一个新时代。

闭关锁国的差距在改革开放后迅速缩小，我们进行了40年的追赶。2015年，中国的研发开支位居世界第二，占世界近2万亿美元总量的21%，仅次于美国的26%。2016年，中国人作为第一作者发表了42.6万余篇学术论文，数量跃居全球第一。中国实现了向科技超级大国的惊人转型[注2]，也让今天的中国专家、学者增加了“自信”。试想，莫说是40年前，就是25年前，我们“敢于”挑战美国的顶级杂志吗？

我的“小题大做”正是基于对时代变化的感慨。接着想“借题发挥”的是对中国“废p”的思考。敬请关注：《论p 我的借题发挥（中）》。

[注1]部分资料自刘少楠文章《统计学，最强的商业武器》

[注2]自《参考消息》2018年1月23日第16版文章《中国向科技超级大国惊人转型》

【深情鸣谢】：（按出场顺序）张力、夏结来、刘强、闫世艳、方积乾、黄钦、姚晨、仇丽霞、胡镜清、陆盈、刘立津、许燕芹、付四海、何如意、窦金辉、王刚等16位专家、学者和企业研发负责人在此次【论p】中的精彩观点、精彩点评和大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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