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家都对病毒避之不及的时候,他们不惧风险,与病毒“面对面”,唯恐手中的拭子没“抓到”狡猾的病毒。
他们,就是新型冠状病毒采样医生,一支年轻而又朝气的队伍。
把一根长长的咽拭子伸进鼻腔,患者会忍不住打喷嚏;让患者张开嘴,用咽拭子深入咽喉擦拭,患者会咳嗽、呕吐。大量的飞沫携裹病毒从患者体内喷出,感染风险最大的,就是离患者最近的采样医生。
为患者床边采样
为了尽可能将新冠肺炎的防控工作做好,浙大二院在门诊、住院、手术全面复工后,除了有疑似症状的患者外,所有患者在住院、手术或侵入性操作前,都必须过一道关——新型冠状病毒核酸检测。
3月2日,周一这一天,迎来了新冠采样的高峰,浙大二院解放路院区共采样97人次,滨江院区98人次。如果算上准备时间,按一位患者平均20分钟计算,两院区的采样医生在一天内共采样工作3900分钟,65小时。而承担这样高强度的工作的,是一支不过十多人的年轻队伍。
这支队伍,从一个院区3人,增加到6人,再增加到8人。他们一旦上岗,就要与家人分开,住在医院安排的特殊隔离点,如果顺利的话,一个月后到岗并在隔离点度过规定期限后,才可能回家,回归正常的工作与生活。
口腔外科的褚涵文是第一批报名参加滨江院区采样工作的医生,今年是他工作的第8年。他说:“口腔科医生对鼻、咽部的结构比较了解,采样更容易上手,我还是一名党员,更应当报名。那次报名我们科就有三名党员主动要求上”。褚涵文的妻子也是一名医生,尽管丈夫在一线工作,女儿也只有10个月大,但她还是报名了杭州市的抗疫一线工作,“我想着我上一线,她在家带孩子,但她有自己的坚持。她的勇敢,给同为医生的我很大的鼓舞”。
工作中的褚涵文
采样的工作既危险,又辛苦。采样时,为了尽可能避免假阴性,医生必须采对、采准位置。这个时候,医生的技术是关键,患者是否配合也十分重要。上岗后的第一次采样,褚涵文就遇到了紧急事件。2月7日,一名产妇由急诊入院需术前采样筛查,当褚涵文快速到达产科,产妇已经宫口三指进入产房,由于当时新冠疫情形势非常严峻,医生护士采取了最严格的三级标准防护为产妇接生。当时产妇也非常配合同意取样。“时间非常紧迫,我迅速穿戴好防护,当时产妇正在经历开宫口,非常痛苦,但她非常理解我们的工作,尽可能地配合,顺利完成了第一次采样。”
但也有“难搞”的患者。在同第一批加入采样组的耳鼻咽喉科医生李贇的记忆中,一位10多岁即将接受脑肿瘤手术的小患者让她印象深刻。小患者已是第2次接受采样,可能因为前一次采样的“不适记忆”,他哭闹了很久。在反复安抚下,李贇最后花费了近1个小时的时间才完成咽拭子的采样。穿着密不透风防护服的她,早已大汗淋漓。
工作中的李贇
采样医生——与病毒“面对面”
口腔外科医生单一旦为患者采样
口腔矫形科医生胡健来为一名
术后发热的气管插管患者床边采样
也有很暖心的患者。黄志恒是一名刚刚参加工作的年轻耳鼻咽喉科医生,也是解放路院区第一批上岗的采样医生。他说:“二月初刚上岗时,到处弥漫着紧张和惶恐的气息,医院里尤其如此,当采样医生‘全副武装’地穿着防护服走到患者床边采样时,患者都难免焦虑与不安。有一次在心内科,我给一位发热伴咳嗽的老爷爷床边采样,老爷爷的家属在一边对他说,‘采样的时候尽量忍住,不要对着医生咳嗽’,这一句简单的叮咛,让我非常感动,作为疑似患者及家属,他们的处境肯定比我更加艰难,但他们却体谅我们的工作,心系我们的安危,如果采样医生每天能幸遇一位这样的患者,就够幸福一天了吧!”
在这一个月的采样工作中,黄志恒也深深体会到疫情期间生病的患者有多么难熬,特别是那些需要持续化疗或者需要限期手术的恶性肿瘤病人。“昨天在解放路院区的集中采样点,我遇到了一位10岁不到的小女孩。才刚上3年级的她,因为长了一个肿瘤来浙二手术,稚嫩的脸庞有一双又大又亮的眼睛。标准的咽拭子采样需要在左右鼻咽后壁和左右口咽后壁共采集四次,其中数鼻咽后壁最为难受。因为要将一根长约8cm的采样软刷从鼻孔伸入咽后壁,刮取表面的黏膜和粘液,进行病毒DNA检测,而这8cm的鼻道上充满了敏感的神经,即使是成年患者,我也见到不少流泪抗拒的,更别说这么小的患者。但她除了在采完第一根咽拭子后难受得默默流泪外,全程没有哭喊一声,头没有转动一下,懂事又坚强的模样很让人心疼。祝福她能够手术顺利,健健康康长大。
工作中的黄志恒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在疫情防控的关键时期,我有幸入选成为一名新型冠状病毒咽拭子采样医生。能在全国的疫情防控工作中成为一盏小小的‘探照灯’,我觉得非常自豪!”黄志恒说。
文 | 浙大二院 宣传中心
编辑监制 | 浙大二院 宣传中心
文章原标题:离病毒最近,避家人最远,一支特殊队伍,四个与病毒“面对面”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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